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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向竹馬表白被拒我正傷心,誰料校草男神卻追來:考慮下我?

Ashin 2023/03/29


我一見鐘情的女孩,暗戀我的好兄弟。

正當我以為這輩子都無法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那眼瞎的兄弟竟然拒絕了她……

1.

陸回在回宿舍的路上遇見了許溯。

寒冬臘月的天氣,她穿了件白色的短款羽絨服孤零零地站在男生公寓樓下,手中拎著個大大的紙袋,沒戴口罩的臉被北風吹得通紅。

看見陸回,她的目光里明顯多了幾分驚訝與不自然,開口也略帶局促:「學長早。」

陸回微微笑起,在距離她幾步之遠的地方停住腳步:「早。在等人?」

他意有所指,許溯心下明白,含糊地嗯了一聲便繞開了話題,「學長去跑步了麼?」

他的身上還穿著運動服,這樣的天氣,想必是剛從操場回來。

陸回微笑:「是。」

「哦。」

一時無話,氣氛竟就這麼安靜了下來。

陸回微微低頭,盯著面前看左看右就是不看自己的女孩看了幾秒,突然就笑了,好聽的聲音里帶了點無奈:「別咬了啊,再咬就破了。」

他的聲音太過溫柔,許溯有微微的恍惚,這才后知后覺自己剛剛又在咬嘴唇。這是她從小養成的毛病,只要一緊張就會下意識地做這個動作。

從小到大,喬揚已不知為此事說過她多少回,她卻總是改不了,沒想到有一天會在另一個人嘴里聽到相似的話,只是前者的語氣里帶著嫌棄,后者的語氣中卻透著關心。

「不要再刻意回避了,和以前一樣就好。」

「沒有,我只是……」

她的話只說到一半就停住,紅透的耳根不知是因為寒冷還是尷尬。

陸回無奈地嘆了口氣,看向她的目光卻認真而柔和:「許溯,我不希望,我的喜歡會成為你的負擔。」

2.

起初陸回只在喬揚口中聽說過許溯。

喬揚是陸回的隊友,兩人同在院籃球隊打球,每日下午都會在球場一起訓練。

彼時他們剛上大一,還沒參加迎新賽,因而在學院里的知名度并不高,打球的時候也很少有女生來捧場。

那時中場休息的時候,幾個男生經常坐在球架下對著隔壁球場打球的女籃們評頭論足,偶爾也會感慨一下身為理工科院校的男生想得到妹子們的青睞有多麼得不容易,除非帥到慘絕人寰。

每當這時,陸回都會聽到喬揚坐在一旁感慨地懷念著自己的青梅竹馬。

據說,那個女孩子曾拎著相機一場不落地看完了他高中時期的所有比賽,不僅幫他買了三年的礦泉水,還幫他拍了許多照片,至今他的家中還放著一本球賽相冊,是大學聯考結束后女孩送他的畢業禮物。只是女孩比他們小一歲,還在讀高三。

喬揚說,她叫許溯,許諾的許,追溯的溯。

那是陸回第一次聽說許溯這個人,單薄的只言片語未能在他的心中形成任何立體的影像,卻讓他記住了她的名字。

溯洄從之,道阻且長。

隊友們嬉鬧著要看照片,喬揚不肯,說沒什麼好看的,後來拗不過眾人的好奇,終究還是點進了QQ,才發現許溯把空間鎖了。

喬揚想了想說,大概是快大學聯考了,小丫頭怕分心。

隨后又自言自語道,奇怪,這丫頭一向不愛學習啊,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認真了。

這個很快被他拋到腦后的問題在第二年的暑假得到了回應,大半年后,許溯帶著一張錄取通知書拉著行李單槍匹馬地殺到了喬揚所在的城市。

是陸回跟著喬揚到車站接的人。

熙熙攘攘的車站外頭,人聲鼎沸,九月份的太陽明晃晃地掛在天上,那個叫許溯的女孩拉著行李箱站在路旁沖他們揮手,笑起來的樣子讓陸回一下子想到了盛放的太陽花。

他頭一次晃了神,為了一個初次見面的姑娘。

此后聯絡便漸漸多了起來。

不知背后付出了怎樣的艱辛和努力,總之許溯考上了喬揚所在的大學,雖然是吊車尾進。

她常常在金烏西沉的傍晚時分溜到球場來看他們打球,每次來都是安安靜靜地站在球場邊,等他們訓練結束,再笑瞇瞇地把水遞過去。

隊友們都很喜歡這個活潑愛笑的姑娘,偶爾也會逗弄她,說她是喬揚家的小媳婦兒。喬揚也不反駁,笑嘻嘻看著許溯不好意思地紅著耳根解釋,等到許溯被左一句右一句逗得漲紅了臉時,這才不緊不慢地笑罵著周圍的人維護她幾句,說些什麼「許溯是我妹子,你們不許欺負她」之類的話,而后騎車帶著她揚長而去。

陸回一直坐在一旁休息,從頭到尾都不曾參與隊友們對許溯的調侃。等兩人走后,有隊友湊上前來,順著他的目光望去,正好看到喬揚帶著許溯拐過轉角時的背影,于是同情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來了句:朋友妻,不可欺。

陸回微微笑起,不置一詞。

他不傻,看得出許溯眼里眉間對喬揚的情意。無論在任何場合,她的目光總是膠著在喬揚的身上,雖然嘴上說著對方的各種不好,眼睛里氤氳的卻是化不開的繾綣溫柔。

他也同樣看得到喬揚言行之中對許溯的親昵回護,哪怕是一個小小的揉頭髮的動作也做得自然無比,只是他尚拿不準這份親昵背后所代表的含義究竟為何,是青梅竹馬的親厚友情,還是尚未開始的懵懂愛戀。

若是前者,他尚有回轉的余地,但若為后者,正如隊友所說,朋友妻,不可欺。

到時候,無論這份感情來得再莫名其妙澎湃洶涌,他也只能選擇放棄。

3.

然而陸回沒有再見到許溯,一連七天。

他留了神,在休息的間隙狀不經意地提起,喬揚喝著一旁隊友遞過來的水,一邊含糊道,在學習。

這樣的借口陸回自然不會信,但也沒有立場過多打聽。直到幾天后,喬揚到球場練球,他的單車后座上載了個長發大眼的女孩,一切因果才不言自現。

陸回在圖書館的二樓見到了許溯,彼時那個笑起來像太陽花一樣的姑娘正靠著一排書架,坐在地板上看書。

因著開學時陸回曾同喬揚去過車站的緣故,許溯待陸回比待喬揚的其他隊友更熟稔些,言談之間也更像朋友。

他學著她的模樣坐下來,看到封面的字,壓低聲音,揚眉問道,「小說?」

許溯驚訝于他的出現,但很快笑著回答,「嗯。」想了想又說,「一個很治愈的故事。」

她和往常一樣,依舊是笑盈盈的樣子,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悲傷難過,仿佛并不在意喬揚的背棄,亦或是對此事根本毫不知情。

然而又怎麼可能毫不知情呢?

所真如此,依著她對喬揚的喜愛,不會一連消失多日,整日窩在圖書館看書,連去球場的時間都沒有。

想來,她是早就發現了喬揚的事,又或者,是他從一開始就告訴了她。

無論哪一種,對于一個女孩來說,都何其殘忍。

但她若不想人過問,他便裝作不知情。只是因喬揚而放棄的選擇,這一次,他不會再丟。

陸回開始經常出現許溯的身邊。

她驚訝于碰到他的幾率:圖書館,自習室,餐廳,小路上,除了操場和宿舍樓,她幾乎能在校園所有常去的地方遇到他。有時候也會想他是不是故意的。但很快這個念頭就被自己打消:聽聞陸回喜歡像花兒一樣的姑娘,她既不好看,又不熱衷于打扮,沒有一點當花兒都潛質,肯定是自己的誤解。

陸回也從來不解釋為什麼自己出現的頻率會這樣頻繁,只是每次碰到她,兩個人都會并肩走一段路,偶爾趕上飯點,也會一起吃個飯。

但沒想過會在餐廳碰到喬揚,還有他那位傳言中的女朋友,蘇清。

蘇清長得很漂亮,卷頭髮,大眼睛,長長的馬尾高高束起,像是從偶像劇中走出來的美人。

許溯不由自主地看向蘇清,而喬揚也在打量著面前的倆人。很明顯,他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許溯,事實上,自從和蘇清在一起后,許溯再也沒跟他聯系過,更毋寧提見面。

這樣也好,避免了他要再去想一遍要對她說些什麼,雖然在qq上提了提,但實際上喬揚并沒有想好要怎樣在現實中去面對那個和他青梅竹馬一同長大的女孩。

只是他并沒有料到,在他和她斷了聯系的這些日子里,她會和陸回走那麼近。

是陸回先反應了過來,他微笑著跟一旁的兩人打了個招呼,不動聲色地替許溯遮掉了來自身側的那道視線。喬揚皺了皺眉,但很快又恢復了原來的表情,臉上的笑有一點點的不自在:「好巧。」

許溯含糊地應了聲,心里早已無法平靜。

實在沒有預料到會碰面的。

學校一共就那麼大,她和喬揚的關系又那樣好,在此之前,她曾設想過幾十種再碰到他時該擺出的樣子,想著要怎樣做才不會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很僵,可真等到再見面時,所有的偽裝在看到他臉的那一刻全部土崩瓦解。

現實永遠比想象來得慘烈,畢竟是喜歡了那麼久的人,她高估了自己的偽裝能力。

4.

那天夜里,許溯第一次失了眠。

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輾轉反側,細細回想著和喬揚從小到大的點點滴滴。

老實說,喬揚著實不算個太好的人。他從小就愛欺負她:揪她的辮子,讓她幫他寫作業,還整天不遺余力地損著她玩。他好像一直把打壓她當做一種樂趣,每次看她被他氣地窘迫到說不出話來都會哈哈大笑,但有時候,他又對她很好,就像國中那年,她不小心傷到了腳,他騎著單車載了她整整一個夏天。

會喜歡上喬揚,大概也源自于此。

他的單車后座曾是她的專屬領域,只是如今,已物是人非。

失眠的最直接后果就是黑眼圈再次加重。

第二天見面的時候,陸回看著她臉上兩只濃重的貓熊眼,有些無奈又好笑:「是去做大盜了嗎?怎麼那麼憔悴。」

許溯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沒有,就是睡得有些晚。」

「那,不去爬山了好不好,我們去看電影。」

早些時候陸回說她缺乏鍛煉,讓她多出門走走,她原本答應了周末同他一起去大學城附近爬山,這樣一折騰,計劃就這麼硬生生改掉了。

許溯知道陸回是在遷就自己,一時有些愧疚。好像從認識以來,他就一直在包容著她,無論大小事宜,處處替她考慮周全。

陸回看出她心中所想,唇角揚起一抹淺笑:「去看電影吧,我們。」想了想又說,「其實相比爬山,我更想和你一起去看電影。」

許溯愣了一愣,看著對面人臉上尚未收起的柔軟笑意,心臟突然跳得有點不受控制。她隱隱覺得有些什麼東西漸漸脫離了軌道,不再聽從她的使喚,似乎馬上就要沖破禁錮從某處竄出來。

她不愿去細想他話中的含義,害怕自己又一次會錯了意,但顯然這一次,陸回并沒有打算就此放過她。

「許溯,」他輕輕喚她的名字,聲音溫柔繾綣地像是在舌尖打了個轉,讓她無端想起春天午后的暖陽,以及夏日傍晚的風,「感覺如果不說的話,你可能永遠都不愿往那個方面去想。所以,我希望你能知道,我一直,都很喜歡你。」

他不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深知說出來不一定有結果,但不說出來,一定會無疾而終。

5.

許溯開始躲著陸回。

談不上為什麼,只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以怎樣的方式去面對他。他是喬揚的隊友,是她的學長,也是她的朋友,但許溯從來沒有深入去思考過,他會不會喜歡上她這個問題。

或許是因為從小被喬揚打壓慣了的緣故,許溯的心里總有著小小的自卑,覺得自己不如身邊其他的女孩,沒有什麼特別能讓人喜歡的潛質,這也是她為什麼會默默地在喬揚身邊當了那麼多年的小尾巴,卻始終不肯表白心意的原因。

她總想著,如果自己能優秀一點,再優秀一點,或許就能離喬揚更近些,也因此,悄無聲息地為了他改變了自己的諸多喜好。喬揚喜歡吃辣,她就強忍著胃被灼燒的感覺跟著他一起吃辣;

他喜歡打球,她就抱著電腦惡補了許多NBA的比賽;他喜歡中性化的女孩,不喜歡女生化妝,覺得簡簡單單就好,她就多年如一日地短發牛仔褲加板鞋,直到上了大學也素面朝天,從不過分修飾,努力向著他喜歡的樣子靠攏。

結果,當她覺得自己快要成長為他心中喜歡的那類女孩的樣子的時候,他一個轉身就找了個美麗漂亮的女朋友。那天在餐廳里,她看的分明,那個女生妝容精致,衣著時尚,正是他口中所說的最「不喜歡」的類型。

許溯突然就覺得很疲憊,多年來的努力在喬揚的面前滑稽得就像一個荒唐的笑話,娛樂著他人,也透支著自己。

她沒法再相信男生的喜愛,至少暫時不能。

此后除了上課,許溯一連多日沒有出宿舍,自然也就沒有見到陸回,直到喬媽把給陸回的東西放到許媽給她準備的包裹中一并寄來,她這才在男生宿舍的樓下再次碰到他。

陸回低頭看著許溯,語氣是慣有的溫和:「外面這麼冷,不要等了,我幫你拿上去給他。」

許溯尷尬地謝絕,卻不知怎的,臉上的笑容有點僵。

她稱呼他為學長,語氣里是逃避似的疏離。陸回看著她,神色有幾分無奈,開口卻極其認真。

他說,「許溯,我的喜歡,真的那麼讓你為難嗎?」

許溯是在喬揚口中聽說了陸回去國外做了交換生的事,彼時距離許溯在男生公寓下遇到他已經過去了近兩個月,一整個寒假未曾下雪的冬日即將完結。

開學的前夕,許喬兩家聚在一起吃飯,飯至中途,許溯到外面透氣,不多會兒喬揚也跟著到了陽台。

冬末的夜晚,天氣已經不再那麼濕冷,許溯仰著頭看星星,喬揚倚在旁邊的欄桿上嘀咕:「幾顆破石頭而已,真不明白你們這些女生整天看個什麼勁。」

許溯下意識地反駁:「,你懂什麼,這叫情趣。」

喬揚撲哧一聲,笑她:「整天跟個小野猴似的,也不知道收拾收拾自己,還講究什麼情趣。」

說完他又看了她一眼,目光有些奇異,「說起來,你最近頭髮倒是長長了不少,怎麼突然想留頭髮了?」

許溯含糊地回應,「沒什麼,就是短發太久了,都快忘記自己留長發是什麼樣子了。」

「也是,我記得那時你頭髮有這麼長,」喬揚偏過頭看著她笑,伸出手比劃,「是班上女生中最長的,不知怎麼突然就剪了。我記得那時我還挺生氣,原本長得就不好看,頭髮又剪成那麼短,還老是穿中性的衣服,我載著你上學的時候,總怕別人認成一男的帶著另一男的。」

許溯撇嘴,「可我記得你那時挺喜歡中性的女孩子的吧,就那種干凈帥氣的。」

「你還記得?」喬揚驚奇地看著她,「那時不是播了部動漫麼,我當時很迷里頭那個短頭髮的女孩子,」隨后想到什麼似的撲哧一笑,「你該不會因為這個去剪的頭髮吧,那你可虧了丫頭,你沒人家那顏值。」

意料之中的,迎接他的是許溯毫不留情的暴打。

記得當時年紀小,你愛談天我愛笑。

時過境遷,當再談到過往的時候,許溯也沒想過自己會那麼平靜,大概,是釋懷了。

喬揚提到陸回,說他開學后就要飛國外做交換生,半年后才回來,說的時候還不時瞅一眼旁邊的許溯。

許溯則一臉平靜,強做鎮定,「你看我做什麼。」

「我一直以為你倆會成的。」喬揚笑,「沒想到居然還沒開始就夭折了。老實說,你倆其實有過一段吧?」

「沒有。」她回得干脆利落。

「那就奇怪了,」喬揚裝模作樣地摸鼻子,「有人放假前交給了我個東西,讓我幫忙把它轉交給某人……」

許溯的心跳驀地漏掉了一拍。

是個不倒翁,做成了憨態可掬的雪人模樣,喬揚說,陸回給他的時候,特意囑咐了讓他在下雪的時候交給她。

「可惜今年冬天太干了,一整個假期都沒下雪,我也沒辦法,」喬揚聳肩,「不過快開學了,還是拿給你吧。」

她突然就想起她曾和陸回約定過下雪的時候一起到小操場堆雪人的事,她以為他忘記了,卻沒想到,他還記得。

6.

陸回于秋葉飄搖的深秋回到了學校,回校后第一個見到的人是喬揚。沒辦法,同住一間寢室,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

喬揚靠在桌前看陸回整理行李,突然就出其不意地踢了他一腳,「你小子很可以啊。自己在外頭逍遙快活,小爺卻在這里左一個禮物右一個禮物的幫你送著,追的還是自家妹妹,嘖,」喬揚睨他,「說吧,怎麼回報小爺。」

是了,陸回不止送了一個不倒翁。

他時常從外頭寄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禮物回來,并告訴喬揚,只要許溯沒有男朋友,就要把這些禮物送到她的家門口。他自己卻并不和許溯直接聯絡,只是通過送小禮物的方式表達相思,輔以喬揚時不時不經意的提及,一點點瓦解著她的意志,慢慢攻破她的防御。

陸回心思千回百轉,自知不似喬揚和許溯有著長達十幾二十年青梅竹馬的情意,于是不動聲色地用自身特有的關懷和細膩,為她編織了一張巨大的溫柔的網,然后一步步,請君入甕。

他承認自己的方法很老套,可若能就此將她留在身邊,他不介意再多試幾個。

思及此,陸回唇邊露出一抹淡淡笑意,整理行李的手并未停頓,「回頭請你吃飯。」

喬揚懶洋洋地撐肘,「這還差不多。」想了想又說,「不過這丫頭從小就倔,性格又別扭,所以即使心里有你,估計見到你的時候還是會死扛著,不會有什麼情感流露。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從攻城到拿下敵軍,估計還得再耗一段時間。」

尾聲.

許溯終于見到了陸回,隔著大半年的光陰。

她仰著頭,竭力保持著面前的平靜,緊咬著的下唇卻出賣了她此時的緊張。

「回來了?」

「嗯。」

「什麼時候走啊?」

「剛到就要趕人嗎?」陸回忍住笑,果不其然看到了許溯面上的懊惱。

喬揚說得對,許溯確實很倔,又別扭,但他估計沒想到,這個和他從小一起長大的姑娘會那麼沒定力,在面對喜歡的人時那麼快就露出了破綻。

陸回微微低頭,柔和了目光,「不走了。那里沒有太陽花,也沒有太陽花一樣的姑娘,所以,再也不走了。」

(原標題:《太陽花,花姑娘》)

本故事已由作者:青蒙,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號「深夜有情」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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