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親病逝一年后,弟弟為父親找來一24歲年輕保姆。
沒多久,父親就立下遺囑,要把全部財產給弟弟和保姆……
1
老石打開門,微微一震,瞳孔相繼放大:「你是?」
門口站了個小媳婦,嬌小的身材,玫紅色的高領毛衣包裹著肉感的身體,皮膚白是白,只是少了點滋潤的光澤,臉頰上還有兩抹淡淡的高原紅。
「叔叔,我是來做保姆的。」怯生生的女聲響起。
石老頭這才想起,石磊前兩天在電話里說:「找了個阿姨,不曾想這麼年輕。」
男性的雄性激素瞬間爆發,盡管他已老年,本能卻不容他遲疑,他打開大門:「進來吧!」
小保姆進門把行李袋放在地上,拿出自備的圍裙戴上,麻利的挽起衣袖,在廚房忙悠了個把鐘,隨著12點的敲鐘響起,飯菜也隨之送到了飯廳。
老石看了一眼,嘿,你別說還有兩把小刷子,這小媳婦眼里有活,做起事情來又快又麻利,他到餐桌邊坐下,拿起筷子嘗了一口菜,眉目舒展、嘴帶笑意,伸手推了推眼鏡,視線移到她身上問:「你不吃?」
「我來的時候吃了。」她用手抹了把圍裙,頭依舊低著,視線看向別處。
剛才沒注意,細聽在發現她的普通話里帶著濃厚的鄉音,「老家哪里的?」
「鄉下的。」
「過來一起吃點。」他的話帶著一絲雇主不容置疑的威嚴。
近距離看她,白而干燥的皮膚,細膩的毛孔上還有些小絨毛,這是一張年輕的臉。
她低頭扒著飯,雖沒留意他打量的目光,心里也打著鼓。
這是她第一次做保姆,為了得到一份略高薪的工作,她對家政公司謊稱自己有過兩年的保姆經驗。
他看她略靦腆的樣子,心里微微竊喜,眼珠子隨著眼眶轉了兩圈,目光從臉上往下移動,她站在門口時他就注意到了,玫紅色的緊身毛衣裹在身上,使她更加性感。
桌子下的手不自覺的張開來,比了比再合起。這絕不是他一手能掌握的,他忍不住閉上眼,眼珠滾動,喉間發出一聲微弱的喟嘆,不自禁的問了聲:「多大。」
「二十四。」她答道。
二十四的年紀確實夠年輕,比他兒子還要小六歲,年逾六旬的他最渴望的就是年輕人的生命張力。
他驀然點點頭,坐到客廳的沙發看電視去了,吃完飯她開始收拾餐桌、整理房間。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起來,他得知她做過兩年的保姆,經驗尚可,家里還有個兄弟,她也得知,他退休兩月,老伴早逝,雖有一雙兒女,卻都不在身邊。
閑聊間,她暗自慶幸自己撒的謊得到了圓滿,由于常做家事,雖沒做過保姆也能蒙混過關。
她不懂,即使經驗不可她也會被留下,有人醉翁之意不在酒。
2
周末,石老頭一雙兒女回家,這天是石老頭亡妻的忌日。
「爸,我看這個小保姆做的菜還不錯,你打算讓她留下嗎?」他扒了兩口飯道。
石老頭沒出聲繼續喝著人參酒,每餐飯他都會喝兩口。
石蘭抬起頭推了推眼鏡,看了一眼新來的小保姆,心里就泛起一股淡淡的惡心。
自家的老爹和弟弟她能不懂,石磊找個這麼年輕的保姆分明就是特意討好老爹。
「她也太年輕了吧,做的菜不夠入味。」石蘭用略微不屑的眼神掃了他倆一眼。
石老頭不說話,輕抿一口酒,用同樣不屑的眼神回看了她一眼。
要說這一雙兒女,兒子深得他心,女兒嘛,就跟他死去的老媽一樣,脾氣又軸又不懂人情世故,雖然成就上比兒子爭氣得多,但怎麼就這麼讓人不舒心呢?
頓時,就彌漫起淡淡的火藥味。
「姐,年輕有啥不好,身體素質好,人也有活力。」他早已從老爹的眼神中看出點什麼了。
他最擅長揣摩別人的心思,尤其是他爹的,他就是他的衣食父母。
「你說你三十多歲了,正經工作沒做過一份,一天到晚游手好閑。」她打心眼里看不起這個弟弟。
三十八歲的她已是外企的人事總監,無論是社會地位還是收入都算得上中上階層,石磊一直在跑業務,經常入不敷出,半年前在市中心買了一套120平的平面,這錢不是老石資助的就怪了。
「公司這邊還有事,我先走了。」她起身離開。
石蘭走后,過沒幾十分鐘,石磊接了個電話也走了。
「小徐,一起過來吃。」石老頭喝著酒吃飯慢,招呼著小保姆。
她用圍裙抹了兩把手,走到餐桌前跟他一起吃,一只蒼蠅在餐桌上方嗡嗡,忽地,極精準地墜落在小徐碗里。
接下來一幕看呆石老頭,她用紙巾包住蒼蠅拿出來扔在一邊,繼續若無其事的扒著飯。
她好似注意到他的眼光道:「叔,怎麼了?」
「這碗飯你還繼續吃?」
「弄死,拿走就好了,為什麼不吃?」
他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真是吃過苦的孩子啊。」
她沒有抬頭,雖然她普通話不佳,表達能力不好,但她懂他的意思,她的選擇從來不多,一只蒼蠅掉在碗里不影響她吃這碗飯。
飯后,石老頭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小徐拖著地,半弓著身子,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胸。
「小徐啊,你晚上住哪里?」
「我在青年旅社租了個床位。」
「每個月要花不少錢吧?」
「叔,每個月要6百呢。」
「你工資才4千,住房就要花6百。」
小徐點點頭:「叔,這已經算很便宜了,附近的農民房都要800一月。」
「你看這三房一廳就我一個人住,要不你搬來隔壁那個小房間住,你就多攢點錢。」
「謝謝叔。」
她低著頭,依舊專心的吃著飯。
3
石老頭退休后有個愛好,周末時愛在小區找人下下象棋。
「老石,你這棋藝又精進了。」對棋的王老頭道。
「您見笑了。」他摸摸下巴的胡渣,神色無不自滿。
一輛大紅色的寶馬開進小區,停在下象棋的人群旁,搖下車窗給王老頭打招呼:「爸。」
三五個圍在棋局旁的人起哄:「喲,老王,你兒子開的寶馬啊,太出息了!」
「哪里,哪里,他最近升經理了,剛換的新車。」王老頭瞬間洋洋得意。
周圍的幾個一搭一唱的恭維老王的福氣好。
老石從他們的聊天中得知,他兒子的月薪也就一萬來塊,心里不禁輕嗤,現在的年輕人可真高調,也就萬把塊的工資敢開三十多萬的車。
也難怪他有這樣的心理,曾是一家外企財務總監的他,薪資雖不特別高,每年的油水也可撈個百來萬,但這個職位尤其敏感,所以他數十年如一日的低調,開著十多萬的大眾,財還是不能外露的。
回到家剛好吃午飯,倒酒時看了下壁柜里的禮品儲存,把小徐叫了過來。
「小徐,柜子里有幾瓶蟲草膠囊補氣血的,你拿去吃。」
「叔,咱聽說,這個可貴了,要幾百元一瓶呢。」
「給叔談啥錢,叔把你當女兒看待,女孩子就是要多吃吃這些,滋補身體。」
「謝謝。」
她把幾瓶膠囊拿回自己的房間,看了下標簽,這個品牌的蟲草確實價高,只是離過期還有不到兩個月。
她已在這工作倆月,老石為人極吝嗇,但他有個習慣,從不吃保質期低于半年的食品。
嘿,這世上哪有傻人呢。
他今晚多喝了一杯人參酒,許是最近剛入秋易燥,燥熱的他臨到半夜怎樣都睡不著。
打開房門想去陽台透透氣,廚房的響動聲把他引了過去。
小徐穿了條碎花睡裙正在煮面,她一邊用紙巾抹著眼淚,一邊專注的撥弄鍋里的食物,并未注意到門口有人。
睡裙極薄貼在她微撅的臀部,是屬于肉感型的身材,這種身材就像飽滿多汁的梨,品質不高卻讓人想狠狠咬一口。
他跨步進到廚房:「小徐,你哭什麼,怎麼了?」
小徐轉過頭看了他一眼道:「叔,吵醒你了?」
「快告訴叔,發生什麼呢?」老石神色略顯焦急的嚴肅。
「我弟,開車拉貨時撞了人,他得負些責,人家廢了一條腿,要我家賠二十萬,他去年結婚剛在鄉下修了房子,現東拼西湊才湊出12萬,這個月不拿出15萬,對方就要告他。」
老徐聽后面色更為焦急,內心卻略感欣喜道:「嘿,不就三萬快嗎,叔幫你。」
「真的嗎,叔?」她一秒也不敢遲疑的問道。
「小徐啊,你說叔對你好嗎?」
他走到她的背后,身體離她只有一拳的距離,說話時鼻息就噴灑在她耳邊。
「叔,我…」
他沒待她反應,雙手抓住她的臀,她雖略感尷尬、惡心卻也沒掙脫。
他進一步試探,他日思夜想了兩個月,一把撈起她的裙子,在廚房里就地辦了她。
她不敢回頭閉上眼睛,不知這究竟算你情我愿還是趁人之危,只是想起他說:「我把你當女兒看待。」
誠然,她有過男人,卻從不似這般。
這種事就跟開了葷似的,有了第一次自然會有二次、三次。
3
石磊最近回家的頻率頗高,每每回家都給老石帶禮物,每次帶回來的禮物都深得他心。
他剛覺得腰痛他就買來按摩椅,剛體檢出尿酸高,他就買了針對性的保健品。
老石最近也頗感欣慰,這兒子是越來越孝順了,又遇上了第二春,無論是精神上或肉體都如魚得水,可謂是春風得意馬蹄疾。
下午,他坐在按摩椅上哼著小曲看著電視。
「石磊對你可真是孝順。」小徐拖著地道。
「可不是,我親兒子唄!」他得意的答道。
「小蘭怎麼不回家來看你呢?」
「哼,別提她了。」
「人說養兒防老這句話真沒錯。」
老石閉上眼睛沉思,他這個女兒吧,打她小時,他就不太喜歡她的性格,太硬,但真說讓關系到達鬧僵的臨界點,主要是因為她媽。
她媽是一年前去世的,得了惡性的淋巴腫瘤,醫院建議可打120萬的特效針,他花錢打了一針,治療效果并不佳,醫生建議可能需要再打兩針,且不保證能治好。
說實話,他能給她打一針也就是礙于夫妻情面,要是他自己心里一針都不愿打,亡妻出生于書香門第是大學老師,他自己則是典型的鳳凰男,農村出生的窮孩子,全靠一紙文品才能出來,年輕時為了攀上前妻過上好生活,他既隱忍又壓抑。
前妻脾氣既硬又強勢,完全壓抑了他作為男人的天性,在這種壓抑中自然就激發了他的怨恨,他曾好幾次做夢,夢到她出交通事故,可謂是日有所思夜有做夢,只是家里的財產全在前妻手里掌握著,他又那般窮過自然不可能失婚,只能偶爾偷偷出去嫖,這六十多歲臨近退休,前妻就得了這個病,他能不歡欣雀躍嗎?
他對兒女解釋,亡妻的病特效藥打了反應不佳,只能慢慢治療著,他們怎麼也想不到,他做了那件事。
那天,去醫院看她,她帶著氧氣罩,有強烈的求生欲望,他看著她那凸出的眼珠望著他時,就心煩氣躁的想她怎麼還不死呢。
看著她努力的呼吸著氧氣,那麼想活著,他心里的厭煩就激發出惡來,他掃了眼周圍沒人在,他盯著她的眼睛說了句:「看我。」
她的目光隨著他的手移動,親眼看著他關閉了氧氣罩,她驚恐的睜大雙眼,不敢相信這個偽裝了三十多年的好爸爸、好丈夫。
臨斷氣前她嘴里還叫著什麼,是狼還是蘭,他覺得應該是蘭,她女兒的名字,因她特別疼愛自己的女兒,估計是最后一眼沒看上。
做完這一切后,他的臉上的邪惡、猙獰,瞬變成舒心愜意。
有時候人做了不符合公序良俗的事,即使是自己很想做的事,也會產生愧疚之意,而愧疚也會滋生恨意,恨讓自己愧疚的那個人,前妻連死都叫著女兒的名字,看到女兒就想到自己做過的事,他怎能不討厭她了。
他從來沒想起過那句話:「子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4
老石最大的喜好就是斂財,半夜,他偷偷打開保險柜,清點里面的財產,有兩本房產證并和價值上千萬,5條各500克的金磚,20萬現金,他把存著死定的存折和理財產品打開來看,共1000萬。
他最近不知怎麼的,頭總是暈暈的還總健忘,腿也總發軟,去醫院把身體系統的檢查了一遍,什麼問題都沒有,他隱隱有些擔心,才來看保險柜。
看到財產沒問題,他就心安了,他心里默數著自己的財產。
「光明。」這聲音,他背脊發涼,汗毛倒立,石光明是他的名字,只有他的亡妻才會這麼叫他,他扔掉手上的存折,慢慢的轉過頭去,什麼都沒有,他想自己一定是出現幻聽了。
他趕緊回到房間,看小徐熟睡在側,他緩緩的閉上眼卻怎麼也睡不著,難道是她,不會的,這世界哪有鬼神之說,人心可比鬼可怕多了,他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臨近5點時,睡意逐漸襲來,他迷迷糊糊剛睡著,就聽到一聲尖叫:「啊,放開我。」
他嚇了一個激靈,摸開床頭燈,小徐披頭散發的坐起來,抱著他顫抖著說:「叔,剛有個女的掐著我的脖子讓我起來,還說我睡了她的位置。」
老石拍著她的背道:「傻姑娘,做噩夢了吧。」
「她特別瘦,臉頰上有顆好大的黑痣。」她激靈不止。
一聽這話,老石都打了個寒顫,她描述的女人外貌,還就是她亡妻臨終前的樣子,小徐應該不知道他前妻的外貌特征,家里沒掛遺照,他把相冊所有她的照片,包括合照全燒了。
他繼續拍著她的背道:「一個噩夢而已,叔在這呢,怕啥?」
她抓了抓長發:「叔,我睡不著,想和你聊聊天。」
「嗯。」
「叔,你相信報應嗎?」
「這世界哪來的報應,那都是騙窮人的玩意兒,你記住了,這世界就是動物世界本就不公,老虎就該吃羊,報應這東西就是騙窮人的玩意兒,讓他們受欺負時心里能平衡些。」
「叔,你說得對,我們睡覺吧。」
老徐抱著她緩緩躺下,要說小徐還真是得他喜歡,性格溫柔又聽話、還不貪心,他這個年齡碰到這樣一個人還真不容易。
5
老石進了醫院,自那天后他經常會聽到一些聲音,如半夜叫他的名字,小徐也經常做噩夢,晚上他幾乎沒有睡眠,白天的精神狀態也特別差,他暈乎乎的摔了一跤,把腿摔骨折了。
躺在醫院的床上,小徐無微不至的照顧他,白天煲湯、做飯,晚上守夜不算,最主要端屎端尿擦身體,一點也不露嫌棄。
兒子也每天都來看他,聽他兒子接電話說最近接了個大客戶,雖然很忙但也堅持來。
「叔,你這個兒子可真孝順,這麼忙還來。」她邊幫他擦身體邊道。
他欣慰的點點頭。
「但你女兒怎麼一次都沒來過呢?」
他冷哼一聲不說話。
住了幾天院后,他回到家躺了一個月,腿腳逐漸恢復,身體卻一天不如一天了,經常心慌氣短,他又去醫院檢查了兩次,還是啥也沒查出來。
兒子倒是總回家看他,那天還破天荒的拿了兩萬元給他,說是最近賺的,他轉手把錢給了小徐,小徐怎麼都不要,還有點生氣的對他說「叔,我那三萬塊還沒還你,我不是貪圖你的錢,我是真心實意想對你好,你給我點尊嚴好嗎!」
他是沒想到,一個農村的小媳婦還能這麼有志氣,對她的喜歡又增加了幾分。
老徐身體不好一段時間后,就想到了立遺囑,他覺得自己老了,要是真有什麼事還得子女照顧,女兒就算了,那些財產大部分都留給兒子吧,小徐可以給個三、五十萬。
想著,他就立了遺囑放在保險柜,自從立了遺囑后,他的幻聽越來越嚴重,經常聽到亡妻的聲音,精神狀態幾近恍惚。
兒子看他精神狀態不太好,建議他找醫生看看,小徐也給他說老家親戚摔跤,把腦子摔了個腦震蕩,看看醫生就好。
兒子和小徐陪著他去看精神科的醫生,他把出現幻聽的事告訴了醫生,醫生又用儀器給他做了一系列檢查,跟兒子和小徐分別聊了聊,最后用復雜的眼神看著老石,寫了診斷確認書。
沒多久,老石被強制送進了精神病院,入院后他反而清醒了。每次,他哭、喊著要出院,都被一針鎮靜劑給打暈了。
6
床上,小徐和石磊滾在了一起。
「明天我把遺囑上那50萬轉給你。」石磊點燃一根煙。
「50萬太少了,100萬才夠。」
「你這小[蕩.婦],口氣不小,做這事就不怕遭報應。」
「你這麼對你親爹都不怕,我怕什麼?」
她心里嘀咕道報應那是窮人才相信的玩意兒,她現在已經不是窮人了。
老石,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會被自己最親和最信任的人,合謀算計了。
他拔下氧氣罩的那個瞬間,被在門外發信息的兒子看見了,而他的惡激發了別人的惡,最初他只想找個小保姆看著他,討他歡欣,多從他那搞些錢。
後來他發現兩人有問題,就收買了小保姆,小保姆把老石的喜好和習慣告訴了他,他進一步獲得老石的歡心,后又知道老石這麼多錢,又想到還有個姐姐,要把財產趕緊搞到手。
他們先是在老石酒里放了微量春藥,讓他體力不支,又下了類似讓人精神恍惚的藥,讓他持續處于迷糊的狀態,再把模仿亡妻聲音的錄音在適當時候放出來,讓他自以為是幻聽。
而這一系列的操作,又怎麼會讓一個人精神狀態正常了,拿著醫院的診斷書和親人的簽字,老石順利的進了精神病院。
而小徐在做些事的時候,不是沒有愧疚和害怕,只是在廚房的那一次看似幫助的交易,抹掉了她僅剩的羞恥心,而那句「只有窮人才相信報應」的話,順利的顛覆了她的價值觀,跟老石發生的事,就像一只蒼蠅落在碗里,不影響她繼續吃飯。
小徐以覺得不公的名義將遺囑給石蘭看了,她人品雖正也會覺得不公和憤恨。再說有醫生的診斷書,她也沒想太深。
第二天他把100萬轉給了她,說實話,跟她睡覺還真是膩,要不是兩人一起做了壞事,需要捆綁在一起,他還真是看不上這鄉下媳婦。
(原標題:《果報》)
本故事已由作者:岑青,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號「談客」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