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暗戀竹馬失敗后，我收到了他小四歲親弟弟的真情告白。
「姐姐，他不娶你，我娶，我喜歡你。」
1
消毒水彌漫的急診室內，江淮寧一動不動坐在那里。
猩紅的傷口醒目，還有血從額頭滲出。
「怎麼回事？」我沖過去。
江淮寧抬起頭。
那是一張讓人驚艷的臉，唇紅齒白，眉眼動人，只是微微皺起的眉頭間透露著與年紀不符的沉郁。
「你怎麼來了？」他問我。
我剛要回答，身后傳來護士的聲音，「是家屬嗎？」
我說是，對方指了指對面，告訴我跟江淮寧打架的人及家屬在那邊，我連連說好，然后拎著包過去。
是兩幫年輕人的口角引起的，對方家長也表示很歉意，好在都只是皮外傷，簡單的聊了下就算是和解。
等江淮寧處理好傷口，又拿了藥，出去的時候我走在前面。
「許鳶。」他叫我。
我猶豫了下還是停下腳步。
「什麼事？」
我比江淮寧大四歲，他卻足足比我高了大半個頭。
巨大的陰影籠罩下，他歪頭看著我，嘴角笑容肆意。
「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
那張臉很好看，可是卻又很欠打。
我強忍下給他一拳的沖動，「因為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弟弟。」
我著重了最后兩個字，江淮寧的笑容瞬間僵住，他張大眼睛看著我，眼底是顯而易見的不滿。
我知道他想說什麼，在他開口之前我搶先出聲，「還有件事我必須要告訴你江淮寧...」
當我告訴他我決定跟江淮安在一起的時候，不出意外看到了他臉上的震驚。
「你瘋了許鳶！」
我沒吱聲，他更生氣了，一把按住我的肩膀，「你明知道他不愛你！」
像是被利刃刺中胸口，一陣一陣的疼蔓延開來。
有那麼一瞬，我很想反駁，可是我知道，我沒有底氣。
好半天我才重新抬起頭，直視著他的眼睛，「沒關系，我愛他就夠了。」
2
我跟江淮安有婚約，出生的時候父母定下的，不過沒人當回事，因為他從小就有喜歡的人。
當然了，我也是，只是不巧我的那個人是他。
因此從很小的時候開始，他，我，蘇珊三個人就形成了一種親近又尷尬的三角關系。
他們見面，我就跟著，他們約會，我就搗亂，反正有蘇珊的地方就一定有我。
這個時候江淮安就會一臉無奈的對我說：「許鳶，你這樣我跟蘇珊都很難受。」
「可如果不跟著我很難受。」
後來回想起來，年少時候的喜歡真的是勇敢又熱烈，甚至有些厚臉皮。
然后江淮安就把江淮寧推給我。
「淮寧非吵著要找你玩，你好好帶著他。」
江淮寧比我們小了四歲。
都說一般家里老二會繼承更好的基因，這一點在他們兄弟倆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
江淮寧從小就好看，粉雕玉琢跟娃娃似的。
我是個顏控，總忍不住揉他的臉蛋，感嘆，「小時候就這麼可愛，長大可還了得？」
而這個時候他會皺巴著被我蹂躪的通紅的小臉兒，「你這麼丑，怪不得我哥不要你！」
然后我就會把他暴揍一頓！
「臭小子，我還治不了你了！」
江淮寧從來不求饒，堅強的像個戰士。
不過他沒說錯，江淮安確實看不上我，他跟蘇珊很早就確定戀愛關系了，兩人好的像是沒有什麼能夠分開...
江淮寧是在高中畢業的時候向我告白的，那時候我剛大學畢業。
他捧著一束花出現在我面前，「許鳶，我可以喜歡你嗎？」
說實話我懵了，清醒之后一把推開他的花。
我質問他在鬧什麼，他卻一臉認真，重新把花塞到我懷里，「你跟我哥的娃娃親，我來幫他完成！」
我想也沒想在他腦袋上拍了一掌。
「你小子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打你？」
「打我我也要說。」
我真恨不得把他腦袋扒開看看里面裝了什麼，我可比他大了四歲啊，從小看著他長大！
我扔下一句「不想絕交就閉嘴」就走了，回去之后心里卻亂糟糟的。
3
我想，他應該只是一時興起，小孩子嘛，勁兒過了就沒事了，只是沒想到這一興起，就是三年。
我把江淮寧送回家，然后去了工作室。
江淮安剛給病人做完咨詢，送走之後來到我的辦公室，把沖好的咖啡遞給我，「淮寧沒事吧？」
說來人跟人之間的羈絆確實很妙，江淮安不愛我，可是大學的專業和學校卻跟我一模一樣，而原本計劃一起的蘇珊考試失利，這也是後來造成兩人分開的原因。
「傷的不嚴重，不過臉破皮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疤。」
「這小子招兒挺多啊？」
我愣了愣。
并不意外江淮安這樣說，因為誰也不是傻子。
畢竟這個月的第五次，淮寧以各種理由讓我找他，在被拒絕了之后竟然跟同學打架進醫院，真不知道該說他幼稚呢，還是幼稚。
我沒接話，江淮安很知趣的沒有再問，像是又想起什麼來，「那那天我們談的事，你考慮好了嗎？」
我點了點頭，「我有什麼要考慮的，反倒是你，別后悔就行。」
江淮安不置可否的笑了，我知道他在笑什麼，微垂了下眼皮，「為了報復蘇珊跟我在一起，江淮安，真有你的。」
蘇珊周末訂婚，周五晚上江淮安帶著我去挑了套禮服。
白色裙裝加紅色高跟鞋，化妝師幫搭配了個妝容，照鏡子的時候我看到江淮安眼里一閃而過的驚艷。
也難怪，我從小不太會打扮，甚至很長一段時間都留著男孩子那樣的短發。
朝江淮安一記媚眼，我笑，「怎麼樣？不丟你的臉吧？」
江淮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示意我上車，拉開副駕駛，才發現后面還坐著個人。
「我爸媽讓淮寧代表他們去，正好就一起了。」
我收回視線擠出個微笑，「我們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要去搶親呢！」
江淮安應該確實很想去搶親，因為我知道，這些年他從來沒有忘了蘇珊。
我還記得蘇珊打來電話告訴他要訂婚的那天晚上，他足足喝了兩瓶紅酒，醉酒后他哭著說，「你怎麼，怎麼就不能等等我？」
這時候我也掉眼淚了，把他摟在懷里，眼淚怎麼都止不住。
後來江淮安問我，要不要跟他在一起，我笑著問他，你這是為了報復？
江淮安說是，「我可能不會再愛上任何人了，許鳶，你愿意陪著我嗎？」
從小到大我沒有拒絕過江淮安，不過那一刻我卻猶豫了。
我承認我沒有那麼偉大，感情里我想要的是雙向奔赴。
可是最終我還是答應了。
為了什麼呢？我自己也不知道。
4
蘇珊還跟以前一樣漂亮，挽著未婚夫的手挨桌敬酒，搖曳生輝。
到我們這一桌的時候我明顯感覺到江淮安的僵硬，于是主動拉起他的手，「來，我們敬蘇珊。」
江淮安沒動，臉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倒是一旁的江淮寧，端起酒杯，「我哥要開車不能喝酒，蘇珊姐，我敬你跟姐夫，祝你們白頭到老。」
尷尬的氣氛稍微緩和，我看到蘇珊松了口氣，與江淮寧對視一眼后我坐回江淮安身邊，看著他依舊沒有松弛下來的表情，忽然很想笑。
人活一輩子要信一件事，那就是一物降一物。
從酒店出來后，我率先上車。
不知道是不是剛才假笑的太久，這會兒我覺得十分疲憊，在江淮寧之前搶先坐到了后排。
他卻沒有上車，轉身進了旁邊的便利店，然后很快拎了個袋子出來，把擰開的蜂蜜水遞到我面前的時候，我們三個都愣住了。
「喝了吧，省的一會兒又嚷嚷胃疼。」
我沒說話，余光瞥見江淮安投過來的視線，遲疑了一下到底接過，然后再兄弟二人的注視下坐回了原位。
江淮寧沒有跟我們一起回家。
半路的時候讓江淮安把他放下，不遠處幾個人在等著他。
應該都是他的同學，一群人圍著，男男女女好不熱鬧。
其中一個女生羞澀的走到他面前，不知道說了什麼，江淮寧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
「那是淮寧的小女朋友？」
江淮安的聲音不高不低。
我不自覺的皺了皺眉，收回飄遠的視線看向前方，淮安的聲音還在繼續。
「看起來好像不是普通同學關系，這小子。」
我依舊沒有說話，心卻莫名沉了一下。
5
再打來電話是在兩天后，我剛給一個病患做完心理輔導，看到江淮寧的名字愣了下，然后就聽他說：「晚上有時間嗎？陪我去買點東西。」
我想了想說不行，晚上約了江淮安吃飯，江淮寧不信，「他明明今晚要回家。」
說著話江淮安來敲門，說晚上家里有事，電話那頭江淮寧適時接話，「我沒騙你吧？」
我撇了撇嘴說是，問他去哪里，他報了個地址，是個商場，讓我早點過去。
我不情不愿的說好，掛斷后收拾了下，就從辦公室出來。
江淮寧已經到了，拉著我直接去了一樓珠寶首飾區，我嚇了一跳，就聽他說：「我要送人禮物，你幫我挑挑。」
我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不對，「送人？送誰啊？」
江家伯母的生日還早，現在也不是什麼節日。
江淮寧一笑，「朋友啊。」
我的腦海里忽然浮現出那天那個女孩兒的臉，微微怔住。
回到家爸媽都在，我打了聲招呼就回屋了，不知道怎麼了，心里莫名有些難過。
洗了個澡躺到床上，腦子里亂糟糟的。
這一晚我失眠了，第二天頂著黑眼圈去到工作室，簡單的化了個妝，就見江淮安敲門進來。
「昨晚怎麼樣？跟淮寧還愉快嗎？」
我一臉問號，接過他遞來的咖啡，「什麼叫愉快嗎？用詞這麼曖昧。」
江淮安微微一笑，「哪里曖昧，是你想多了。」
我不置可否的撇了撇嘴，端起咖啡杯，想起最近胃總反酸又放下，轉而給自己倒了杯熱水。
江淮安自始至終盯著我的一舉一動，忽然正色，「小鳶，其實我挺對不起你的。」
6
江淮安要去上海學習幾天，我把他送到機場，身旁是非要跟來送他哥的江淮寧。
把行李遞過去，「哥，一路平安。」
江淮安笑著說好，朝登機口走了兩步又折返回來，「我不在的時候有什麼事就找淮寧。」
我愣了下，沒說話，江淮安又轉向淮寧，「反正暑假你也沒事，多去陪著許鳶給她打打下手。」
我趕緊說不用，江淮安已經轉身離開。
看著他逐漸消失在登機口的身影我收回視線，先了江淮寧一步轉身，「走吧。」
我準備把他送回家再去工作室，江淮寧卻直接拿過車鑰匙上了駕駛座，我猶豫了下到底懶得跟他說話，索性拉開后車門鉆了進去。
機場離工作室不算近，早晨起的太早，上車后我就閉著眼瞇了起來，不知道過了多久，醒來的時候車已經停在了地下停車場。
「怎麼沒叫醒我。」睡得太沉，這會兒有些懵，我揉了揉有些發僵的脖子，從車上下來。
看了眼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你是打車回去還是開我車？」
江淮寧沒說話，轉身朝電梯間走去，我愣了一下，大步流星的追上去。
「你干嘛？」
「跟你上去。」
「上去干嘛？」
「我哥讓我看著你。」
「嗯？」我一臉問號，「什麼看著，明明是讓你打下手。」
「那也行。」
我才意識到好像掉進了江淮寧的‘陷阱’，這時電梯已經緩緩開門，看著他率先一步進門，我煩躁的抓了抓頭髮。
接下來的幾天江淮寧很負責任的每天來報到。
不過他的性格安靜，并不會打擾到我工作，甚至很多時候還會幫些小忙…
起初我還會找理由找茬，到了後來發現是徒勞，不管我說什麼做什麼，他依舊一副不急不緩的態度，反倒襯的我無理取鬧似的。
我很不喜歡這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感覺，最終干脆放棄，任由著他愛干嘛干嘛。
這天我又像往常一樣早早來到工作室，可等了半天也沒等到江淮寧的人影兒，反倒是一對夫妻，敲開了我的門。
妻子是我的病人，患有嚴重的產后抑郁，我跟她聊了下，發現比之前情況還要嚴重，于是趁她休息的時候去跟她丈夫聊了聊，這時休息室傳來一陣喧鬧聲。
我趕緊過去，只見那妻子情緒失控的在房間里扔著東西，眼見著我開門，一個花瓶直接朝我扔了過來，我躲閃不及眼見要被打到，這時一只手用力的抓住了我的肩膀。
「嘶-」倒吸冷氣的聲音，我扭頭就看到江淮寧一臉痛苦的站在我身后。
有血從額頭上流下，我愣了兩秒鐘，大喊起來。
7
急診室內，護士給江淮寧做了簡單的處理，確認只是皮外傷后我松了口氣。
送走過來道歉的夫妻倆，我跟著江淮寧上車，扭頭看著他額頭上的傷口，上次的還沒好，這次的更猩紅醒目…
「誰讓你沖出來的，看吧，這下又受傷了。」
「沒事。」
我咬了咬唇，沒再說什麼，只是發動車子的時候沒忍住皺了皺眉。
回去已經快中午了，江淮寧拒絕了我把他送回家休息的提議，他跟我一起回了工作室。
我想了想給他點了清淡一些的外賣，送到休息室的時候他正在收拾滿地狼藉。
「你怎麼不休息，這里我來收拾就好。」
「沒事。」
他近來話少的可憐，尤其面對我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我們怎麼會處于這種尷尬的狀況，可是他不說，我自然也不會說。
晚上下班的早，我把江淮寧送回家，到了樓下，一個女孩兒的身影闖入視線。
是江淮寧的小女朋友，我微微愣住，看著她朝江淮寧小跑過來，一臉的笑容，湊到江淮寧的眼前，「你去哪兒了學長，我等你好久了。」
轉而看向我，「這是你姐姐嗎？」
江淮寧沒有接話，伸手攬住她的肩膀，很快帶著她走遠。
看著那兩道貼近的背影，我竟然覺得有些刺眼。
我要瘋了！當我發現江淮寧可以影響到我情緒的時候！
然后我有點慌。
耳邊是江淮安的聲音，「我不在的這幾天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我慌忙收回凌亂的思緒搖了搖頭，「沒，沒有啊，一切正常。」
江淮安約我吃飯看電影，我想了想拒絕了，「你知道的，我對電影什麼的沒興趣。」
「那我們可以做別的，人家男女朋友約會都干嘛？」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我跟江淮安的關系，忽然有點想笑。
我跟江淮安攤牌了，告訴他我并不想做他女朋友，之前的事完全意氣用事。
江淮安問我為什麼意氣用事，我尷尬的笑了笑，說：「還不是為了幫你！」
江淮安笑著說好，一副早就了然的表情，在我的肩膀拍了拍，「我早就知道你啊，對我的感情不甘心大過一切。」
我不好意思的說了聲抱歉，說實話，有些討厭這樣的自己，好在江淮安并不在意，「你啊，隨心就好。」
我想出去走走散散心，就跟江淮安提出要休個小長假，江淮安說好，我當即收拾了東西出發。
南方的小鎮比北方要安靜沉寂許多，我的心情好像也跟著靜了下來。
除了潮濕的天氣，其他的一切我都很喜歡，所以足足待了一個多禮拜，最后還是江淮安打來電話，「你老人家這是打算在那邊定居了？」
我笑著「嗯」了一聲，「也不是不可以。」
江淮安催促我趕緊回去，說他忙的不得了，我說看看心情吧，然后笑著掛斷，這時候江淮寧的電話來了。
江淮安回來后我們沒有再見，我不知道他打來要說什麼，猶豫了一下，我把手機放到一邊。
我出來散心就是因為還沒有想好該怎麼面對，所以我選擇逃避。
我住的酒店附近就是夜市，傍晚雨停了我準備下去遛遛買點吃的，開門的時候卻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
8
我沒有想到江淮寧會來，明顯愣了一下，他已經越過我進了房間，「你要出門？」
我收回慌亂的思緒，跟在他身后，「你怎麼來了？」
他微微一笑，「來找你啊。」
我問他來找我干嘛，這次他沒回答，只是諱莫如深的看了我一眼。
江淮寧拉著我去吃飯，我猶豫了下沒有拒絕。
我早就餓了，只是一直懶著才沒有動，跟在江淮寧的身后下樓，心情復雜。
我們去買了些吃的，回去后我到前台給他訂房，江淮寧說他身份證放在樓上，進門的時候他卻一把抓住我。
他長得很高，我在他面前足足矮了一個頭。
仰頭與他對視著，「你要干嘛？」
他離我很近，近到可以清楚的看到彼此眼底的自己。
呼吸交融，他貼近我的臉頰，「許鳶，你是不是喜歡我？」
我被他的話嚇了一跳，呆呆的看著他，他的笑容更甚，剛要再說什麼，手機響了起來。
我看到屏幕上出現的語音彈窗頭像，是個女孩兒，自然一下子就聯想到他的小女朋友，我瞬間清醒過來，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他卻反手捉住我的手腕，稍一用力，就把我拉進懷里。
「江淮寧你干嘛？」
嚇得我一聲驚呼，他卻越抱越緊，隨著電話鈴聲停止，我聽到他在我耳邊說：「許鳶，要不要做我女朋友？」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江淮安早就看出了江淮寧的心思，而江淮寧做出這一系列讓我吃醋的行為竟然全都是他哥教的，為的是讓我正視自己的感情。
而這個時候，我已經一臉甜蜜的窩在江淮寧懷里，看著對面的江淮安。
「你們兄弟倆合起來算計我啊，太過分了。」
江淮寧在我耳邊親了親，膩的江淮安連說受不了，等他走后，我不無擔心的說：「蘇珊下個月結婚，你哥又要難過了。」
江淮寧卻勾唇一笑，「大概不會吧。」
「嗯？」
「你不知道啊，他前兩天去相親了，好像聊的還不錯。」
我驚訝的不行，然后江淮寧從他們家群里找到女孩兒的照片，很漂亮，笑容明媚，我一個女的都覺得合眼緣的不行。
「嗯，應該是你哥喜歡的類型。」
「你還知道我哥喜歡什麼類型？」
「當然！」
江淮寧的手伸過來，在我的腰間輕輕擰了下，我夸張的驚呼起來，被他拉進懷里的時候，嘴角不自覺的上揚。
原來啊，上天給我安排的不是青梅竹馬的劇情，養成系弟弟，似乎也不錯。
想到這兒，我拉過江淮寧的手，主動湊過臉去，綿長深情的吻落下的時候，我緊緊攀上了他的脖子…
（原標題：《竹馬不青梅》）
本故事已由作者： 薄笙，授權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發布，旗下關聯賬號「深夜有情」獲得合法轉授權發布，侵權必究。
